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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躲的快,要不然我一巴掌呼死她。”
另一个舍友张美娜也附和:“是啊,幸亏之前跟她关系也一般,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她背刺了呢!”
“吃一堑长一智,小语,你以后也别跟她来往了。”
不来往是肯定的。
但因为这次她公然讽刺我、侮辱我爸这件事,已经彻底激怒了我。
哪怕现在生意已经崩了,我也会让她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好巧不巧,郑好二叔就是搞蔬菜批发的,她也答应会让他帮忙留意留意,看看有没有囤积的砂糖橘需要出售的。
郑好死乞白赖的冲到我面前,伸出手指跟我保证:“小语,你放心,我永远站你这边!
永远不会背刺你,就算生意成了也不会问你要好处费,你相信我!”
我撇着嘴白了她一眼:“去去去!
你讽刺谁呢!”
我俩的关系能跟白玲儿一样吗?
再说,我又不是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。
虽然郑好答应帮忙打问,但这事儿毕竟是我家自己的,全权指望别人也不是回事儿。
我没有门道,只能在网上发帖,求砂糖橘种植户的联系方式,可以帮忙处理滞销水果的那种。
广撒网捞大鱼。
各个平台我都去。
灵机一动下,我甚至各种复制粘贴,搜图发帖,甚至还一度冲进了咸鱼。
那一晚,我一直忙到凌晨三点才睡。
5第二天上午,宿舍黑漆漆的,大家都在睡觉,一片安静。
突然,我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,像疯了似的震动。
我困到不行,长按静音后就塞到了枕头下面。
下一秒,郑好忘记静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把熟睡的我们都吓了一跳。
<第一个跳起来的自然是离手机最近的原主人。
一接通电话,郑好就一顿输出:“你他妈有病啊?
大早晨给我打什么电话?
你不睡别人不睡吗?”
“什么?
你找丁语?
让她接电话?”
“丁语不接是不想接,你给老子打鸡毛的电话啊!
老子是你的传话筒吗?
你多大脸啊白玲儿!
真不知道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,能不能把你脑袋里的羊水往出倒倒啊?”
输出完,她就挂了电话,复又倒回床上。
大早晨的,让白玲儿这么一闹,我们也没了睡意,纷纷拉开了自己床铺上的帘子。
郑好一边穿衣服一边愤愤然道:“真晦气
《因为砂糖橘我和舍友变得陌生了白玲儿郑好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她躲的快,要不然我一巴掌呼死她。”
另一个舍友张美娜也附和:“是啊,幸亏之前跟她关系也一般,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她背刺了呢!”
“吃一堑长一智,小语,你以后也别跟她来往了。”
不来往是肯定的。
但因为这次她公然讽刺我、侮辱我爸这件事,已经彻底激怒了我。
哪怕现在生意已经崩了,我也会让她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好巧不巧,郑好二叔就是搞蔬菜批发的,她也答应会让他帮忙留意留意,看看有没有囤积的砂糖橘需要出售的。
郑好死乞白赖的冲到我面前,伸出手指跟我保证:“小语,你放心,我永远站你这边!
永远不会背刺你,就算生意成了也不会问你要好处费,你相信我!”
我撇着嘴白了她一眼:“去去去!
你讽刺谁呢!”
我俩的关系能跟白玲儿一样吗?
再说,我又不是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。
虽然郑好答应帮忙打问,但这事儿毕竟是我家自己的,全权指望别人也不是回事儿。
我没有门道,只能在网上发帖,求砂糖橘种植户的联系方式,可以帮忙处理滞销水果的那种。
广撒网捞大鱼。
各个平台我都去。
灵机一动下,我甚至各种复制粘贴,搜图发帖,甚至还一度冲进了咸鱼。
那一晚,我一直忙到凌晨三点才睡。
5第二天上午,宿舍黑漆漆的,大家都在睡觉,一片安静。
突然,我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,像疯了似的震动。
我困到不行,长按静音后就塞到了枕头下面。
下一秒,郑好忘记静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把熟睡的我们都吓了一跳。
<第一个跳起来的自然是离手机最近的原主人。
一接通电话,郑好就一顿输出:“你他妈有病啊?
大早晨给我打什么电话?
你不睡别人不睡吗?”
“什么?
你找丁语?
让她接电话?”
“丁语不接是不想接,你给老子打鸡毛的电话啊!
老子是你的传话筒吗?
你多大脸啊白玲儿!
真不知道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,能不能把你脑袋里的羊水往出倒倒啊?”
输出完,她就挂了电话,复又倒回床上。
大早晨的,让白玲儿这么一闹,我们也没了睡意,纷纷拉开了自己床铺上的帘子。
郑好一边穿衣服一边愤愤然道:“真晦气
擦掌,放声大笑:“小语,你是我的神!”
“这种人本来就不占理,又怎么可能说的过你!
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儿做多了,她才是最应该害怕阴天打雷的人!”
我耸了耸肩,不置可否。
谁说不是呢。
穷,自然有穷的道理。
4跟白玲儿撕破了脸,这笔生意自然也谈不下去了。
我在楼道里拨通了我爸的电话,跟他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我爸显然有些惊讶:“怎么会啊?
当时一起吃饭见面签合同的时候,这孩子不是还一口一个感恩谢谢的吗?
她居然在你们班里这么说?”
我义愤填膺:“对啊!
知人知面不知心,为了这点钱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!
我看事情没有这么简单,人家保不齐是找到下家了,才跟我们单方面违约撕逼的呢!”
我爸思忱半天,最终还是妥协了:“没办法,货毕竟还在人家手里,她说不合作那就不合作呗,违约该怎么算怎么算,不行就走法律程序,我们只能吃一堑长一智了。”
“至于答应你四叔的水果,咱再想想办法凑一凑,八千斤不是小数目,一时半会也凑不起来,我最多能帮忙延缓一段时间,你也帮忙在学校给问问吧。”
我欣然应允。
临了,我爸深深的叹了口气:“没想到都这个年纪了,还让小孩给我上了一课!
在咱们看来是帮人家的行为,人家却觉得咱们是“资本家”,觉得咱们是在“坑蒙拐骗施舍”她!
看来以后这个好人,也不能随便当了。”
“生意上的事爸爸做,你好好学习好好上学就是了,有橘子就帮忙问问,没有就算了,爸爸去找,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内耗自己!
她要是回去找你麻烦什么的,你就跟爸爸说,别自己扛,听到了没?”
我嗯了几声以示回应。
在我爸眼里,我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。
他要是看到我在群里是怎么骂醒白玲儿的,或许也会感慨女儿长大了吧。
白玲儿大二的时候就找了个男朋友,跟人家搬出去住了。
所以我们宿舍虽然是四人间,但其实是三人室。
夜里,郑好和另一个舍友帮我支招。
她们是见证整场闹剧前因后果的目击证人,从开始白玲儿是怎么求我,到后来她又是怎么翻脸不认人骂我的,她们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郑好啐了口:“幸亏
盲目相信了。
不知道受了谁的蛊惑,最后白玲儿还是单方面违约了。
不仅把四叔罐头厂的代表拉黑了,而且还玩起了人间蒸发。
学校学校不来,电话电话打不通,就连她男友都不知道她去哪儿了。
在我爸的授意下,四叔直接给她以合同违约的罪名提告了。
我也是属实没想到,她才二十岁,居然就摊上了人生的第一场官司。
这下,白玲儿不光得忙家里滞销一地快烂完的橘子,而且还得拿法院的传票,等待开庭审理。
她一整个忙得焦头烂额,压根没有来找我麻烦的时间。
正好,这也给我留出了联系其他农户的时间。
眼看交货日子一天天逼近,我也有些着急了。
千算万算,没算到白玲儿整的这么一出,居然会对我造成这么大的影响。
这事本来就是我同学惹出来的,由我解决再适合不过了,全权推给我爸这个大忙人,我也过意不去。
于是我开始每天刷新之前发的那些帖子,争取早日找到合适的货物来源。
大概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,终于有一天,我的咸鱼软件被卖家叩响了。
对方一上来就开口。
“现在水果不好卖,我家的也是因为上当受骗现在砸在手里了,想问一下如果批量大的话,是不是能按市场价给?”
我当即回复。
“包的!
别说量大了,就算只有千百来斤,也能按市场价给,5 块一斤,合适吗?”
对方删删打打。
“你不会不知道现在砂糖橘市场吧?”
“现在能收的都收满了,就算再答应收橘子的也大都是眼光挑剔的商人,批发商最多给到 4 块,哪儿来的 5 块?”
“天上不会掉馅饼吧!
而且怎么会有收购人用咸鱼来招标的!”
“额,你不会是骗子吧?”
我沉默了一瞬。
确实,我的方法有些极端。
但要不是情况着急,我也不会撒这么大的网,几乎全平台都有我的帖。
“因为我们现在也被人骗了,急需库存来填窟窿,所以给到的肯定是最好的价格,而且有多少收多少,八千斤打底。”
“我不是骗子!
我有学生证的!
看,xx 大学!”
下一秒,对方秒回。
“靠,我也是这个学校的!
你哪个系的啊?”
“我:经管。”
“对方:我也是经管的……对方:不是,姐妹,你是哪个宿舍的啊
几个身上了。
导员进来扫了一圈,视线定格在我身上,张嘴就问:“丁语,谁让你跟同学做生意的?
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违反校规了,我大可以给你个行政警告!”
(求赞求收藏求一切!
)6啊?
我一脸懵逼。
郑好从门口钻出来,也是一脸无辜:“什么生意?”
导员欠了欠身子,彻底露出身后一头黄色大波浪长发的白玲儿:“要不是学委向我实名举报,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在学校给你爸的厂子揽生意!
你是来学习的还是来挣钱的?
这儿是大学,不是你投资挣钱的地方!”
“她告诉我,你不仅忽悠着她要收购她家的砂糖橘,而且还吃了巨额回扣,更是因为她发现这件事后在群里公然辱骂她!
丁语,你家的条件很好我们都知道,学委家什么条件你也知道,你不能欺负老实人吧!”
白玲儿?
老实人?
我欺负她?
不是,每个字我都能听懂,怎么连在一起我就听不明白了呢。
郑好暗戳戳道:“怪不得有句话叫恶人先告状呢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有人玩这套。”
导员捣鼓了两下手机,将手机里的截图递给我看:“看看,白玲儿已经把你骂她的截图发给我了,一个小女孩嘴怎么这么脏啊?
要不是我看在你们都是同学的份上给你压下来了,人家就要报警了!”
看着她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,我心里一阵无语。
谁不知道白玲儿当学委这件事就是导员背后全权操控的?
说是投票选举,她们在台上动的手脚,真以为没人知道啊!
而白玲儿也没少给导员好处,动不动就送点特产礼物就不说了,光是每年逢年过节的砂糖橘,就是一箱一箱的给导员拿。
拿人手软吃人嘴短,哪怕知道不是我的问题,她们也会按在我头上。
我扫了眼截图,无非就是我说她羊水倒灌、小学智商的那些话而已。
我懒得跟她掰扯,掏出手机打开了群里的聊天记录:“既然截图,为什么不截全啊?
她要是不先在群里没事找事,骂我、阴阳怪气的侮辱我爸,我会回嘴吗?”
导员半信半疑的接过,阴沉着脸扫视着我们的群聊。
白玲儿在身后嚷嚷:“那咋了?”
“你骂我是事实吧?
你吃回扣也是事实吧?
现在你有两个选择,要么赶紧把剩下的钱赔给我
然一屁股坐在地上,哀嚎道:“家门不幸、家门不幸啊!”
“要是这样,我们也没脸来求人家收橘子了,白玲儿,这都是你自作孽啊!”
白玲儿身子一软,被杨淑敏抓住了头发,脸上狠狠的挨了两巴掌。
打完以后,杨淑敏松了手,跟我打了个招呼,冷哼一声离开了。
白玲儿瘫软在地,掩面痛哭。
我们其他人就在一旁看戏。
估计是觉得一不做二不休吧,她咬咬牙,攀着我的裤脚:“丁语,求你了,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收点我家的东西?
不用八千斤,哪怕五千斤、三千斤都可以!”
“杨淑敏打了我,也算给你出气了,只要你能收我的东西,我肯定不会报警的,真的!”
有了之前的教训,我要是还能信她嘴里的话,那我才是真的大冤种。
我摇头拒绝:“不好意思,不是我不收,实在是我无能为力。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,且不说单方面毁约一次我们就再也不会跟对方合作了,而且我们已经饱和了,也收好了别人的东西,总不能把人家踢出去吧?
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儿我们正常人可干不出来。”
“对了,至于你说的报警,我们都是目击证人,能看到是你先跟杨淑敏动手的,她只是还击而已,想必就算闹到派出所,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你也不用拿这事作为交换条件来威胁我了。”
白玲儿的算盘被戳破了,盯着我的眼神愈发阴暗:“行,丁语,你这个小婊子,你给我等着——”他爸从地上狼狈起身,佝偻着身子抽了她一巴掌。
“行了!
还嫌不够丢人吗!
你的事儿等我们回去了再跟你算账!
小丁说的对,人家的合同现在已经实施了,怎么可能因为咱们跟另一方毁约?
要怪只能怪你自己!
这么多学生娃娃把你围成一团,你也不嫌不好意思吗?”
“既然你说什么可以赔偿,也不把我们的劳动成果放在眼里,那你以后就不要问家里要钱上学了,你的学费自己解决好了!”
“我跟你妈嫌丢人,我们要走了,今年的橘子就在地里烂着了,等我们回去借借钱,明年再种。
白玲儿,我们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!
不给家里帮忙就算了,还添乱!
你,你干脆气死我好了……”他边说边捂着心口,面色发白的向后倒去。
我们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