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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没有人在意她,如果她现在死了,能让他们后悔吗?

妈妈会有一瞬间自责,不应该这样疏忽对她吗?

而就在姜夏初越来越难受,浑身差点冻僵的时候,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。

“初初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还是少年的陆怀宴清俊好看,他深黑的瞳仁是这雪色之间最美的暗色。

在看到她的时候,他原本平静无波的冷眸里染上了担忧的神色。

少年说话之间,呼出来的白雾让他的脸被柔光遮挡,一时间姜夏初分不清是自己出现幻觉了,还是快死了。

眼前的少年好看得让她再次心悸。

心跳是控制不住的加速。

陆怀宴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取下自己的手套。

残留着他温度的手套很快把姜夏初冻僵的手包裹了起来。

她那时已经冻得直哆嗦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
“怀……怀宴……哥哥?”

陆怀宴转身迅速跑出去,没多久带着一条新买的围巾回来。

姜夏初原本光秃秃的脖子,都冻得缩起来了,本能地向热源靠近。

少年低笑一声,心疼又无奈,给她细致地系上围巾,而后转身,把她背了起来。

“走,我带你去诊所。”

后面的事情,姜夏初都有些记不住了。

只是她记得那时候她输液很难受,陆怀宴全程陪伴在她身边。

那一天,只有他对她说了一句——

“冬至快乐。”

到现在这条围巾还被姜夏初保存得很好,她都舍不得戴。

它对她来说,远不止一条围巾的意义。

更是她青涩时期,所有的少女心事。

她是真真切切爱过陆怀宴。

早知道就不该向他告白的。

姜夏初知道陆怀宴不想这么早结婚,他一心都想着事业和抱负。

“怎么走神了?初初,姜夏初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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